。”
话音未落,那条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拖过来翻身压下。
姜海吟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禁锢在了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撑在她后方,微哑的嗓音紧贴耳廓:“看来你是真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不过我说了,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咱们换种玩法吧,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把那个人拖进来,让他看着咱们继续,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我会考虑将你们一起放了……”
听着这番话,情绪顿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想到那样的场景,姜海吟恨不得立刻去死。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样的事。
她怒骂,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
男人的闷哼不断地钻入耳膜,后背浮起一层又一层冷汗。
在最后关头,她终于哭喊了出来:“邹言——”
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下一秒,蒙眼布被扯下,昏黄地光刺激着酸胀发烫的眼球。
姜海吟趴在床上,浑浑噩噩,过了很久才渐渐回神。
视线清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旧桌子。
她僵硬地转动着脖子,随后看到了眼熟的木头衣柜,狭小的卫生间,已经断层起皮的地板……以及,身下这张熟到不能再熟的铁架子床。
这是她之前住了很久的出租屋,也是她……犯过罪恶的地方。
“想起来了吗?”
冷漠地嗓音在身后响起,姜海吟茫然地顺着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