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的门半掩着,出于礼貌,姜海吟没有走进去,但往里瞥了眼,依稀能看到铁架子床的阴影。
她还记得床底下有个饼干盒子,里面装着……
装着什么的?
思绪猛然顿住,她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太阳穴,发现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咿呀——
身后传来推门声,姜海吟连忙收拾好心情,微笑着迎向来人:“你好,我……”
挺拔的身姿,俊美矜贵的容貌,眼神冷峻,气质斯文。
那个她不太想承认,但确实占据了好几晚梦境地男人,再次站在了面前。
跑,是本能。
姜海吟几乎没有多想,拔腿就往外冲去。
然后被一条劲瘦有力的手臂准确捞住,与此同时,大门关上,落了锁。
“你还想干什么?你要是再把我囚禁在这里,可就说不清了啊!这里隔音不好,我嗓门很大,房东太太随时会上来的,你、你……别一错再错!”
邹言面无表情,像是完全没听见这番警告,一步一步地将人往卧室逼。
一直逼到她并不陌生的单人床旁。
姜海吟双膝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房间里没拉开窗帘,光线非常昏暗,她攥着床单,忽然摸到了一个冰冷冷的东西。
拿起来一看,竟是铁锁链!
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过这种东西,所以……所以是后来的屋主,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所有?!
在她惊恐地目光中,邹言俯下身,直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眸,任由眼中翻涌起压抑许久的欲念。
“你太不乖了,我说过,再跑,惩罚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比亲吻更过分的是什么,她不敢想,却又心知肚明。
隐隐约约中,一丝不该出现的兴奋从恐惧和慌张中冒出头。
意识到这点时,姜海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为什么,你为什么……唔!”
铺天盖地的灼热气息席卷了她,像火苗舔舐着森林,转眼就有了燎原之势。
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相比之下,上一次可谓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