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姜海吟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压制性。
男人的强势仿佛出闸的猛兽,她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浑噩中勉强挣扎呜咽:“别这样……我有未婚夫……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这句求饶如同导火索,将邹言仅剩的理智也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拿过锁链,快速将两只纤细的手腕缠绕住,接着剥下衣物,捏开女人的嘴巴,将棉质布料塞了进去。
“呜?!”
姜海吟瞠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地神情。
他居然……居然把她的……
如果她能开口,一句变态早就扔到对方脸上了。
“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之前?哪个之前?
没等她理解,下一句话钻入耳膜。
“因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还要……禽兽。”
话音落,她无声地扬起脖颈,潮红在刹那间染遍全身。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起初还淅淅沥沥,当狂风加入后,变得越来越急。
一阵一阵地拍打着窗户,空气里很快弥漫起潮湿的气味。
姜海吟被困在这暴雨中,仿佛海上沉浮的扁舟,又像是趴伏野马背上,被迫在雨林中奔腾。
她头昏脑涨,道德在拉警报,身体却在沉沦。
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场强迫,可脚尖不由自主地去反勾住了对方的腰。
泪水顺着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时分不清为什么而哭。
“别哭了,再哭,这床就要泡在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