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邹言轻嗤一声,垂下眼睑,“怎么忽然,信起风水学了。”
“不信不行啊……”苟子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看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跟得罪了老天爷似的,怎么点儿背怎么来,现在连律所都被人砸了。”
“虽然说,在京市也不是没有过,但那些是真正的丧尽天良,活该有报应,而咱们呢,咱们……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十指插进头发里,猛抓了几把。
邹言站起身:“让人去贴个公告,说律所重新装修,这段时间各自办公,有事群里联系,另外告诉所有人,今天的事,对外不用理会,如果有谁因此想要退出律所,可以随时来找我。”
“老邹……”
“嗯,没事。”他拍了拍对方的肩,淡声道,“裤子拉链没拉好,前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正好当放个假,好好陪你的新女友。”
“我没……啊?!”
苟子鑫低头一看,回想着刚才一路跑过来的情形,抬手捂住脸。
一晚而已,怎么跟个二十岁毛头小子似的。
慌慌张张,毛毛躁躁。
他苟少的脸,都丢尽了!
“哈哈哈……痛快!”
“一个小律师,一家破律所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就是,咱们哥俩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累得跟狗一样!”
奢华的大厅,邹远良与邹少楠谈笑风生,一同举杯畅饮。
“大哥,还是你人脉广,手段好,几句话,就能叫一个案子黑白颠倒,让那人当庭出丑,他估计到现在还在想,到底是谁干的呢。”
“谁叫他得罪的人多呢。”邹远良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也反过来抛出一个恭维,“三弟的手段也不赖啊,双重打击,他这会儿,应该正坐在他那堆废墟里哭呢,哦我忘了,他是个怪物,不会哭,哈哈哈哈哈……”
邹少楠跟着大笑,随即叹道:“只可惜啊,没能弄得了他那个女人,要我说,还是大哥你太心慈手软了,搞什么舆论攻击嘛,直接把人弄死,不就好了?”
邹远良在心里面暗骂了句四肢发达的蠢货,面上不显:“三弟你这话就错了,悄悄弄死一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