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仿佛看到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对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在洁白纤细的小腿边摆荡。
她的头发很长,披散在肩头,被风吹得扬起。
“阿言。”
女人回过头,声音怯怯地,乌黑的圆眸流转着羞涩又痴迷的光。
他走了过去,站在对方身后。
其实此时此刻,他的大脑还算平静,可他发现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了。
他无法克制地低下头,轻嗅着肌肤上散发出的,熟悉的味道。
嘴唇从耳后往肩头滑动,感受着细腻与光滑。
他更是无法克制地伸出了手,将对方搂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膛。
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最低阶的兽。
逐渐地丧失理智,露出利齿。
最终,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狠狠地咬下去,留下深刻的印记,以证明自己的拥有。
而是轻轻地,舔了舔。
他听见冰冷的胸口发出了类似鼓点的声音。
咚、咚、咚……
哗啦——
邹言面无表情地关掉水龙头,拧干裤子。
这种事情,在青春期都很少发生。
而如今,他已经步入而立之年。
罕见地羞耻心将他包围。
他决定,将这笔账,算在那个女人头上。
货轮在茫茫的海面航行了近两天,临近傍晚,终于抵达了小岛。
下了船,邹言进入到黑色的房屋里休息。
凌晨两天左右,一声汽笛声响起。
“除了最底下一层,其他都可以用。”
欧震闻言,挑起眉:“邹二少这是,还接了别人的货?”
“自己的。”
“哦?我能知道,是什么吗?”
“抱歉,不能。”
两人面对面,一股隐秘地较劲在空气中弥漫开。
过了会儿,欧震自己先笑了:“行行,反正也不差那一层的量,我让他们挤一挤,堆得再紧一些,幸好这次的货,重量比较轻。”
“嗯。”
工人们开始搬货,欧震往后一躺,将脚跷在栏杆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