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你那里,连同我的身体一起。”她仰起头,在男人的喉结上印下一吻,很温柔很郑重,“只有你,从来都没有别人。”
事实证明,她未雨绸缪,口袋里的药膏最终派上了用场。
邹言一如既往地没有多说什么,只一味地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痕迹。
其中的克制和忍耐,姜海吟能够感受得到。
很多次,她都想主动说,没关系的,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可担心一开口,对方又会多想。
邹言那么聪明,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会被发现。
她只能弓起背,像鸵鸟一样,将酡红的脸埋进被子里,免得被发现异样。
醒来时,病房里只有姜海吟一个人。
她睁开眼发了会儿呆,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
解开睡衣,左右看了看。
恢复得还不错,一个晚上过去,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没白费她昨晚后来累成那样,还强撑着找借口说要上厕所,实际上偷偷摸摸涂了半管药膏。
一边寻思着待会儿再多开几支备用,一边洗漱。
走出洗手间,发现本该在房间里的病人,仍没有回来。
她打了个电话,又发了条消息,刚打算出去找,门被叩响了。
“你到哪……表哥?”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陈品清板着脸。
“不是,怎么会……”她赶紧把人让进来,“只是这一大早的,阿言他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还是个病人……”
“什么病人,我看你现在比较像病人!”陈大少没好气地放下手里的早餐,“也不照个镜子看看自个儿的脸色,都疲惫成什么样了!他邹二少不花钱,你就真把自己当护工来使唤啊!”
“……”
她很想解释,自己的疲惫跟照顾人没有半点关系,但感觉越解释会越乱,索性闭上嘴巴。
“别管他了,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见到他了,好像是邹氏的人,正在楼下谈事情呢,你给我赶紧过来,先把这碗养生粥喝了,我妈一大早熬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盯着你喝完。”
听到这么一说,姜海吟放下了心,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