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而不是试图毁了我的心血！”
说到最后，激动得呛咳起来。
他快速掏出药瓶，往嘴里倒了两颗，咽下去后，长舒了口气。
“后来，他们终于被我给养废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沉浸其中，没心思再来觊觎我手里的东西，可也就在那一年，我生了场大病，痊愈后明白了一件事，纵使想法无限，人的生命，终究是有限的。”
“所以你做了什么？”邹言冷不丁道，语气阴冷。
邹应明一愣，随即笑了：“呵呵呵……果然啊，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只要说漏一点点，你就能立刻察觉到苗头，睿智，敏锐，不愧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孙子，是我最杰出的……实验品。”
老人伸手按下左侧墙上的一个按钮，挡板开启，露出里面的东西。
漆黑的瞳孔骤缩。
即使是邹言，在这一刻，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包括温云虹在内的几位伯母婶娘，身高体重，血型，疾病史，生理期，排卵期……密密麻麻，详尽至极。
这只是最初的资料，只占了很小的比例。
再往下，从孕期开始，才是重点。
一个叫“c”的词，频频出现。
【阮琪：今日摄入c剂量，02g，出现轻微排斥反应，吸收状况：一般】
【戴怡：生化胎停，暂停实验】
【温云虹：本月摄入c剂量共计16g，反应强烈，吸收状况：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