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轻嗤:“就我这身体,还需要吃药?”
到了下午,喷嚏是不打了,鼻子直接塞住了。
“苟律师,您看我这个案子,还有希望吗?”
“虽然是有点难办,但……”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您说什么?”
“……”
苟子鑫握拳抵在唇边,隔着口罩清了清嗓子,沙哑地吐出三个字:“我尽力。”
“好好好……”
送走当事人,邹言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见他掀开口罩喝水的样子,皱了皱眉:“甲流?”
“怎么可能,就单纯地受了风寒而已。”
“为什么会吹到风?”
“……”
好友难得的追根究底,令他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