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
这要是真上去了,拿了东西走,基本上这辈子两人也就没什么交集了。
虽然没有明确的提出分开,但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苟子鑫不禁后退了两步。
他打算叫个车离开,可摸出手机后,瞥见那几句对话,头脑又开始发热。
凭什么?
都说事不过三,前两次好歹也讲究个公平吧?
上一次是他来主动挽回的,已经破了自己的例。
那么这次,难道不应该是对方给个台阶下吗?
他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童冉的地方,甚至连从未对外提过的儿时私事都说了,那女人的心肠,怎么就那么硬!
而自己,似乎……也太不对劲了。
又一阵夜风吹来,由于酒意而浮起的热汗瞬间被吹了个透心凉。
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次,没再犹豫。
屋内,童冉独坐在沙发上,脚边摊开一只行李箱,里面几乎没什么东西。
她根本没去收拾。
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终是覆水难收。
她不会撒娇,不懂得温柔为何物,甚至连楚楚可怜的掉眼泪都做不到。
明明心里面难受得要死,明明想要对方永远地留下来,陪在自己身边,却还是只会说出伤人的话。
原生家庭的影响,果然是巨大的。
学医世家,却无法医治自己性格上的疾病。
门锁响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那样,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