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按照我的经验，越是那种不好亲近的，越容易得手，外冷内热懂不懂？只要我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外加装可怜，八成能拿捏住，听说她刚好在空窗期，正是寂寞空虚的时候，就咱这本钱，还不是手到擒……哎哟！”
侃侃而谈的人摸着被砸痛的后脑勺，愤怒回头。
苟子鑫皮笑肉不笑：“抱歉，手滑了。”
说着，弯腰捡起搬砖一样重的文件袋。
神他妈手滑。
再怎么滑，也不可能滑到自己头上吧？
小伙子刚要理论几句，里面办公室里伸出一颗脑袋。
“哟，苟主任亲自过来了啊，快快，快进来坐，小汪啊，去倒杯茶来！”
被砸的人正是小汪。
领导如此热情的发了话，年轻人也不敢吭声了，揉了揉后脑勺，憋憋屈屈地往茶水间走去。
被宣传科的老领导拉着聊了半天。
虽然苟子鑫没什么心情，但他始终铭记着自己默认的公关身份，从头笑到尾，哄得对方乐呵呵，最后主动说下季度帮他们言鑫写个宣传稿。
“哎呀，要是把你和邹主任的照片往上面一挂，宣传效果会更好呢，就你俩这脸，啧啧，不放出去简直可惜了。”
老领导打趣道：“邹言那性子，不肯就算了，怎么你也不愿意呢？”
“呵呵。”苟律干笑两声，“老邹说，挂脸的话，会显得我们律所不够专业。”
“哈哈哈哈……”
回去的路上接上实习律师阿政，两人去了趟看守所。
赶回律所，又是一场由自己主持的电话会议。
苟子鑫发现，今天一天，算是挖掘出了全部的潜能。
原来，他可以如此地努力。
就是……好累。
夕阳西下，天空仿佛被泼洒了一盘颜料，晕染开五彩的晚霞。
他仰躺在老板椅上，无神地瞳孔里倒映着落地窗外的景象。
“阿鑫哥哥……”
宋茉莉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边，向来高傲地脸上滑过一丝挣扎。
最终，她上前一步，认真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说实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