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大人，您是在怀疑那小子的身份？”滚圆魔族似是听说了什么，连忙问道。
不论是被授意暗中调查姜子尘的身份，还是如今的发问，都让魇梦魔皇显露出一丝怀疑之色。
“我魔族蛰伏近万载，可不想在如今的关键时刻还被人族探子打入族内。”黑雾中低沉的声音响起。
“嘶，人族，不会吧？”滚圆封王魔族轻吸了口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大人，此子肉身极为不弱，曾与巨力魔族硬拼全力不落下风，甚至犹有过之，岂会是那身子骨羸弱的人族。”
“况且此子驱使的可是魔元，与那人族修炼的天元天差地别，大人的魇梦城头上，不也有甄别异族的魔文法阵吗？”
滚圆封王惊讶不已，不论是肉身还是魔元，亦或是姜子尘走过的城门魔文法阵，每一样都能够甄别异族，而姜子尘却一一走过，毫无异常。
黑雾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深邃的眼眸中似是露出了追忆之色。
“嫪毐，你可曾记得人族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