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想来应该是在陛下去边境的时候认识的。”
阮凌渊眯起了丹凤眼打量着阮玉棠,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呢?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初初小时候最喜欢的可就是你了!”
阮玉棠身子一僵,短促笑了一下,“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阮远山见二儿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摆了摆手,“好了,回府再说吧,这儿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周遭各色人等的各种嘈杂声将阮玉棠弄得心绪更加烦闷,他皱着眉灌了一整杯茶后,目光又回到了阮梨初身上。
坐他身旁的阮凌渊,见弟弟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眸中思索的光芒划过。
目光再次转向弟弟时,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
阮远山这边父子三人在静默深思的时候,阮梨初那边在偷偷打量着他们。
坐在对面的父兄,进城后连家都没回,衣服都没换直接来皇宫赴宴。
此时二人皆是一身盔甲,只是将头盔摘掉放在桌上。
阮远山高大伟岸,皮肤黝黑,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而去掉头盔的阮凌渊,头发只是简单束起,比起在座各位一丝不苟的束发多了几分随意,比带着头盔的他少了几分将军的霸气,更添几分儒雅。
大哥这张脸
阮梨初垂眸,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悄悄弯起了唇角。
阮凌渊这张脸,她还是别多看了,总感觉是在照镜子看着另一个自己。
不过,他们兄妹竟然能这么像,简直是太神奇了。
阮梨初再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