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那……也不能打了,先休养几年再说!
……
汉朝。
“冠军侯?”
“二十二岁打到了狼居胥山?”
“封狼居胥?饮马瀚海?”
即便是对霍去病寄予厚望的刘彻,此刻也不禁愕然。
“这……这说的是去病?”
刘彻侧目望向卫青,却发现他的震惊丝毫不亚于自己。
“这……应该就是去病。”
卫青在脑海中想了又想,还是难以将天幕上的少年英豪与自己那位顽劣的外甥联系起来。
“哈哈哈哈,肯定是他,有你我悉心教诲,能有这样的壮举,不足为奇。”刘彻嘴上说着不足为奇,脸上却洋溢着自豪。
“来人!将朕未来的冠军侯叫来,与朕共赏天幕。”
“陛下,我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去病那孩子好像早跑出宫玩去了,要不臣将他抓回来?”
“……”
刘彻神色一滞,随即笑道:“好啊,出去玩好啊,大丈夫怎能天天困在这深宫中呢,咱去病最大的优点就是天生富贵!从不受框束,让他尽管去玩!”
“……”
卫青此时深刻感受到了,刘彻原本对自己的“宠爱”全都转移到了自己外甥身上。
卫青:明明是我先来的(委屈)。
……
明朝,永乐年间。
“饮马瀚海,封狼居胥,这是武将最高的成就了,后世武将莫不以此为荣。”
身着一身黑色常服的朱棣,蹲在跪地劝谏的太子朱高炽身前,语气中带有几分恳求的味道:“老大,你得成全我啊,你知道我活不了几年了。”
胖胖的朱高炽一口回绝:“爹,户部没钱了,况且全国的精锐都在您手上,万一有什么闪失,江山倒覆,你我就是大明的罪人啊。”
“就打半年。”
“不成!”
“仨月,就仨月。”朱棣伸出三根手指比划道。
朱高炽被老爹气笑了:“爹,就仨月,这话您信吗?”
“……”
“爹,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情,您已经做了很多了,让天下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