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辛本来还觉得江枫开这么一间酒楼,一个月顶多也就赚个几十两银子。
毕竟,那也仅仅只是在小小的云阳县。
每个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人去酒楼里面喝酒?
所以当他听到了德公所说的话之后,也是愣住了。
“或许可能还会再多点?”德公看见了陛下的反应也是微微的被吓到了。
果然啊,陛下还是觉得江枫做这么一件事情确实有些丢面子。
而且,看样子也很不满足这赚的银子。
堂堂肃王世子,居然沦落到去开酒楼了。
难不成,让别人说他们皇室连一个世子都养不起吗?
“什么?还能再多点?”姜世辛是真的愣住了。
“他不过就是开了一间小小的酒楼,每个月怎么能挣那么多钱?”
别看他是一国之君,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可实际上,国库里面是真的缺银子。
虽说江枫这每个月的一百两银子收入似乎并不怎么多。
可如果这样的一间酒楼能够开到京城里面来,那赚的银子岂不是可以翻好几倍?
而且马上就要打仗了,这军饷又是一大笔支出。
姜世辛最近这一段时间也被这些事情搞得头皮发麻。
说白了,他就是穷!
税收那些银子和整个国库的支出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地方上的那些官们,把这些税银全部都中饱私囊了。
到他手里的,又能剩得了多少?
姜世辛也不是没想过对这些朝廷的蛀虫动手。
可实际上要执行起来的话,却也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他本来也想着动一动那些商人。
就比如钱贺文这一块肥得流油的肥肉。
可是,这姓钱的每一次倒也还算是懂事,总是偷偷的给他捐钱。
一来二去的,搞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再加上钱贺文在整个大夏的影响力都颇为深远。
有钱贺文率先交税银,那些商人们才更愿意跟上。
所以,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并不想动钱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