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头撞死对方。
但为了生存,他只能忍气吞声。
良久,他才皱着眉头开口:“如果咱们不掺和,肃王殿下会帮我们吗?”
徐文远摇了摇头:“以殿下的性格,恐怕不会。”
“那不就对了。”徐刺史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你在京城待过,四皇子是个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
“那位殿下一直在京城深居简出,而且一点事情都不敢做,比起肃王差远了。”
说到这里,徐刺史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屑:“肃王早晚都要除掉他,咱们掺和进去有什么关系?”
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徐文远心中升起一丝明悟:“父亲的意思是……”
“咱们要想重新掌控宁州,就离不开肃王的帮助。”徐刺史站起身来,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你以为为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愤懑都倾吐出来:“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姓张的在背后捅刀子。”
“前年你大伯一家遭了无妄之灾,表面上是染了瘟疫,可谁知道是不是姓张的下的手?”
徐文远听到这话,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当然记得两年前发生的事,那件事一直是父亲心中的一根刺。
“还有你三叔,明明好好的一个人,却突然告老还乡。”徐刺史冷笑一声:“这背后,能没有张淮义的手笔吗?”
“与其这样朝不保夕,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倒不如狠一点。”
徐刺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
“最关键的是……”他放低声音,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那位肃王殿下的实力你也看到了。”
“手中不但有精锐的神机营,那些火器更是所向披靡。”
“就连张协那般嚣张跋扈的人,不也是一枪便毙命了?”
徐文远点点头,他还记得今早从密探那里听到的消息,说是张协的额头上有个小洞,一击毙命,手段干脆利落。
“这样的人,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