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的眼中闪烁着精芒:“若不趁现在抱上这条大腿,难道要等到他成了气候再来巴结不成?”
“到那时候,咱们还有机会吗?”
徐刺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权势的渴望,这些年来的憋屈与不甘,全都化作了一股冲天的野心。
徐文远静静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也在权衡利弊。
他很清楚,一旦掺和进这件事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若是成功还好,一旦失败,整个徐家都将万劫不复。
但转念一想,如今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在刀尖上行走?
张淮义早就对徐家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徐家在宁州的根基太深,一时间不好下手罢了。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也会被张淮义寻到机会,到时候想翻身都难。
想到这里,徐文远心中也渐渐有了决断。
“儿子明白了。”徐文远沉声说道:“那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先按肃王的意思去办。”徐刺史坐回椅子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盯紧张淮义那边的动静。”
“他刚刚失去了独子,恐怕已经气疯了。这种时候最容易出错,说不定能抓到他什么把柄。”
徐文远点了点头:“张淮义一定会查这件事,肯定也会怀疑到肃王身上。”
“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徐刺史冷笑一声:“那可是肃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再说了,张协的死又没有证据,谁能证明是肃王做的?”
徐文远却皱起眉头:“只怕张淮义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那反倒正中我们下怀。”徐刺史眼中精光闪烁:“只要他敢乱来,就是给了我们机会。”
父子二人又聊了许多,直到更深夜静,这才各自回房。
躺在床上,徐文远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总觉得,一场惊天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他和父亲,已经深深地卷入其中,再也无法抽身。
……………………
第二天。
徐文远一大早便出门要去寻找肃王江枫。
不过,他并没有在悦来客栈找到人,但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