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除掉他,但不能让人察觉丝毫破绽,不过你可以放心,想要除掉一个张淮义,有的是方法。”
与此同时,城中另一处。
张淮义正焦躁不安地在厅堂中来回踱步。
他的脸色阴沉如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张协一天未归,这本身就极其反常。
要知道,张协以前虽然也会时常留宿青楼之中,但绝大部分时间,他还是会在深夜回家的。
而且前天张协的确是丢了很大的一个脸,再让他继续待在春芳院的话,他也会不自在。
所以他肯定不会留在春芳院里。
张淮义又想到了之前,自己的儿子在那很是愤怒的说报仇。
结果现在人又消失了。
有很大的概率是出了什么事情。
作为宁州提刑官,张淮义见惯了尔虞我诈,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走到窗前,目光在街道上来回扫视,仿佛要从行人中找出某些蛛丝马迹。
“难道出事了?”张淮义低声自语。
他想起昨夜张协离开时的轻狂模样,不由得皱紧眉头。
自己这个儿子向来不报隔夜仇,有仇当天就报了,而且他也是最见不得别人落他面子。
所以自己这个儿子应该在前天就决定要报仇,而昨天是绝对有可能动了手的。
可现在张协还没有回来。
张淮义不由得眉头紧锁,心中越发觉得不对劲,就连心脏都有些隐隐作痛。
这实在是有些诡异。
他越想越觉得不安,心中的阴霾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