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下来的“惊喜”捏了把汗。
而今天,这种置身事外的微妙感,竟让他莫名生出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窃喜。
果不其然,苏晨一开口就是个炸雷:“我说,跟毒枭缠斗有啥意思?不如来个回马枪,解决缅共那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顽固怎么样?”
谢岩万万没想到,苏晨这郑重其事的计划竟是这等“惊世骇俗”,吓得茶杯都拿不住了,“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嘴里更是不自觉地爆了粗:“哎哟喂,你这是唱的哪出?”
郑东来在一旁心里嘀咕:我就猜到会是这样……不过今天他就是个吃瓜群众,难得有机会观看苏晨的脑洞大开和妙语连珠,这可是学习的好时机,岂能错过?
谢启东老江湖了,闻言眉头一皱:“小岩,先别急,让苏晨把话讲完。”然后转向苏晨:“你这想法,是不是太激进了?会不会捅娄子啊?”
苏晨摆摆手,认真地对谢岩说:“岩哥,我敬佩你是条汉子,有为理想战斗的觉悟和勇气。但我想问问,靠着邦桑那帮整天开会、沉迷酒色和内斗的老骨头,你们的理想能实现吗?”
“这……”
谢岩一下语塞,头也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苏晨哪里是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开了:“恐怕不成吧,要不是失望透顶,你们也不会甩开老窝,自立门户打游击,我说得没错吧?”
谢岩抿了抿嘴,细声应道:“没错,苏晨,你说得对,那边的浑水太深,我们是图个清净,但……”
“别担了,岩哥,你仔细琢磨琢磨,想当年,咱们华夏要没那长征路上的遵义会议,后来的局面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谢岩心上,他猛然一震,抬头望向苏晨,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苏晨,你的意思是……”
“没错,正是这个意思。”
“你刚才也提了,你们队伍里大多数人,对缅共现状都不满意。那些兴风作浪的,不过是些自私自利的小团体,利用权力为自己捞好处,早就把理想和誓言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些人,实际上是缅共的蛀虫,不代表缅共的真正精神,你们表面说是另辟蹊径,远离是非,但实际上,这不就是在纵容恶行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