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更为热烈,音量不由自主提高:“这主意好极了!我敢说,凡是真心为缅玉未来考虑的人,都会拥护这个纲领。
它不仅能帮我们团结其他民族武装,还能争取到舆论的支持!苏晨,我全力支持你!”
苏晨心中暗想:“我这可是苦思冥想了一整天,脑袋都快炸了。”
谢岩显得有些迟疑:“可这和我们一直以来的信念偏差挺大的,我担心很多同志接受不了。”
苏晨冷笑一声:“天下大同,固然是崇高的理想,但再宏大的理想也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
看看你们,连饭都吃不饱,还得靠贩禁药来换武器,连区区两万人的毒枭都对付不了,你倒说说看,这天下大同怎么实现?”
谢岩弱弱地辩驳:“当初华夏不也很弱小吗?”
苏晨不留情面地反问:“可华夏有那位伟人!缅玉有吗?”
这一问,谢岩彻底哑口无言了。仰山作为缅玉的国父,确有其分量,但局限在国内,与华夏那位引领全球的伟人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见谢岩尴尬,苏晨转了话题:“有理想是好事,但得有实力支撑。就你们现在这状况,连成立个‘缅解阵’都未必稳当,武装力量太弱,说话都没底气,万一冲动行事,小心别人坐享其成。”
苏晨这是在提醒谢岩,实力不足时,切勿轻举妄动,先增强自己才是关键。
谢岩并非愚钝之人,苏晨看得出来,他平日里估计懒得动脑,这些智谋之事都是鲍语燕操心,两人一个出主意一个出力气,配合默契。
谢岩稍加思索,便领悟了苏晨的意图:“放心吧,苏晨,我回去就和鲍师长汇报。至于何时行动,怎么行动,我们会慎之又慎,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不过呢,”他接着说,“别看我们人少,咱们的战斗力可不含糊。鲍旅长在佤族中那威望,拉起一支队伍来跟玩儿似的,想加入我们的人都排着队呢。
但咱们扩张得谨慎,武器弹药供应有限,维持现在这三四千人的规模都紧巴巴的。”
苏晨笑了笑:“真的吗?我看你们守着金山还捡石头,学那些土匪、马帮、毒贩子种鸦片,真是够憨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先放放,先来聊聊编制和火力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