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里。
苏晨更是一头雾水,看老潘夫妻俩没打算解释,只好转向一旁生闷气的潘卫东:“小宝,到底怎么回事?”
潘卫东正要开口,潘卫国却站起身,严肃地说:“责任在我,还是我自己说吧。苏晨不是外人,事情到这地步,没必要瞒着。”
他挨着刘梅坐下,缓缓道来:
“事情得从去年春天讲起,那时,我入伍一年多,因为身板结实,有力气,刚到部队就被挑中,成了迫击炮兵。”
“那天,部队突然接到命令,说有秘密任务,要立刻出发。军人嘛,服从命令是天职,大家没多想,跟着大部队上了火车。下车后才知道,我们被派到了南疆。”
“南疆的情况,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虽然大家懵懵懂懂上了前线,但既然当了兵,就得有随时战斗的准备。既然来了,那就得上阵杀敌。
但那天,出事了。敌人经验丰富,那天悄悄移动了几门重炮,突袭了我们的一个阵地,一下子把我们两个班全包了饺子,一个都没逃出来。
这下团长气炸了,当场摔了杯子,发誓要找到并摧毁那几门炮。于是,临时抽调人手,组了三个侦察小队,打算摸过去找敌人的炮兵阵地。因为我熟悉炮术,对射击参数了解,也被选中,加入了其中一个小组。
在深夜的掩护下,我们蹑手蹑脚地绕过了敌军的先锋阵地,借着林间的掩护悄然摸向敌军后方。起初,一切进展得出奇顺利,我们几乎未遇任何阻碍,迅速接近了预定的观察点——一个隐蔽的小山坡。
然而,就在我们下坡穿林,即将抵达目标之际,一个突如其来的麻烦让我们惊愕:一块牌子赫然在目,上面涂鸦般写着我们无法辨识的文字,但那个醒目的图案却让人一目了然——一颗已经点燃导火索的地雷。”
但既然是雷区,反坦克地雷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这些地雷的触发方式五花八门,有压发的、绊发的,甚至还有定向雷和跳雷。现在,这样一片凶险的雷区,正好挡在了我们的去路上。
但问题在于,我们已经深入猴子境内,对这里的道路一无所知,不清楚是否有其他通路可选。因此,若想继续前进,唯有硬着头皮穿越这片雷区。
我们三人聚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