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瀚明嘿嘿冷笑几声:“还说没骗人?那你告诉我,你这一套的计谋,确实让闻州参展团的订单金额噌噌上涨,但其他参展团的订单量跟着嗖嗖往下掉,这样一来一回,国家哪儿多了哪怕一分钱的外汇?
这纯粹是牺牲大伙儿的利益,只为了闻州那小团体捞好处,这就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知道不?”说到激动处,申瀚明声色俱厉,两眼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苏晨。
要知道,申瀚明当了4014所的所长二十多年,愣是把一个小雷达修理厂带成了远东地区首屈一指的大电子研究所。
退休后还被调到京城当了四机部副部长,那官威可真是积累得足足的。他这么一发威,别说像苏晨这样的毛头小子,就算是4014所现在的周所长这样的大干部,见了也得腿软。
可没想到的是,苏晨却好像完全不当回事,咧嘴一笑,身上居然也散发出一股叫做“气场”的东西,大大咧咧地说:“申部长,您这话就不对了。”
说实话,申瀚明今年整整六十岁,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但在这么年轻的小家伙身上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气场,还真是头一回。
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它的存在。按照申瀚明的经验,要想有这种气场,得对自己超级自信,还得有长期领导经验打底,所谓“位置改变气质”,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可这种气势咋可能出现在这么个小年轻身上?
这太不可思议了!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申瀚明想要一探究竟,他接着问道:“那好,你就给我说说看,我错在哪儿了?”
苏晨正等着这句话呢,一听机会来了,高兴地说:“申部长,您刚才说闻州参展团拿到的订单是从别的参展单位那儿抢来的,国家一分外汇也没多赚,这说法大错特错。”
申瀚明纳闷了:“这哪儿错了?你自己刚承认了用计谋把农产品和纺织品的订单从别人手里抢走不少,别人自然订单就少了,这还有什么不对?”
苏晨慢条斯理地说:“申伯伯,您错就错在把这次广交会的订单总量当成是个固定不变的数字。”
申瀚明那可是工科界的牛人,数学功底深厚得很。苏晨这么一解释,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把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