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过几年功夫,对付几个壮汉不成问题,很快就在这帮扛大包的工友中出了名。不过,我一直谨记师父的教导,出手总是有所保留,绝不会让人伤残。
毕竟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做的又是体力活,要是伤残了,那就是断了人家的生计。所以工友们都说我外表凶悍但心地善良。
就这样混了一段时间,我在码头上也成了个小头目,大家都叫我“楠哥”,说话办事也都会给我几分面子。
楚家姐妹来香江的情况和我也差不多,都是在大陆那边遇到了难题,全家逃过来的。
来的时候,她们年纪还很小。
她们的父亲在我负责的码头上扛大包,母亲则帮工友们缝缝补补赚点家用。
可惜,这对夫妇运气不好,可能是因为长期劳累身体透支,先后都去世了。她们的母亲临终前把姐妹俩托付给了我,说只有我答应照顾她们她才能安心离去。
于是,我当着她们母亲的面认下了这两个妹妹。那时候,她们只有7岁,这一晃,又是7年过去了。
李亚楠说到这里,旁边的姐妹俩因为想起了已故的父母,勾起了伤心往事,已经哭成了泪人。
李亚楠疼爱地拍拍她们的肩膀安慰道:“别哭啦,楠哥在这儿,楠哥就是你们的亲哥哥。”
“可是,听你这么说,她们俩才14岁,不正是上学的年纪吗?怎么在这里抛头露面唱歌呢?”余裕洋不解地问道。
回答他的,是双胞胎中的姐姐楚逍逍。她边抽泣边说:“这事不怪楠哥,楠哥其实也不想让我们出来唱歌。
他说我们连中学都没读完,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他能赚钱养家,还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俩考上大学。
是我们俩非要来的。楠哥为我们做了这么多,现在我们也长大了,应该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了。既然是家人,就不能总让楠哥一个人辛苦。”
妹妹也插嘴道:“是啊,为了这事,楠哥还跟我们吵了好几回。但我们就是喜欢唱歌,又学了声乐和乐器,就把这当成一种锻炼吧。楠哥这才勉强同意了。”
楚逍逍接着说:“而且,为了让我们可以安心唱歌,楠哥还把码头那边的活推掉了,调到这儿来。他说这里是酒吧,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