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邵易富笑着说:“没错,我记得甬港上次出现像小晨这样杰出的年轻人,还是那位著名的王阳明。”
这话让苏晨吃了一惊,他连忙摆手说:“六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会受不起的,我这点小聪明怎么能和阳明先生比呢?您这是拿我这微光和月亮争辉。”
王阳明,即王守仁,是夏国明代的大思想家、哲学家和军事家,心学的集大成者,被尊为圣人之一,而这位圣人正是在甬港市下的余姚县出生的。
听到苏晨的谦虚之词,邵六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包钰刚则感慨地说:“看到小晨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才感觉自己真的老了,离家近四十年了,不知道家乡变成了什么样,听说昨晚你给六爷念了一首诗?”
为了转移话题,苏晨急忙说道:“包老,俗话讲得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看您身体硬朗得很,一点也不显老!再说现在交通便利,想家的时候不妨回去看看?”
几位长辈听后,眼中都闪过光芒,互相看了看,显然心动了,但考虑到目前的情况,这件事还需要慎重考虑。
曹光标继续追问:“小晨,你昨晚念的是哪首诗?给我们念念吧。”
苏晨只好说:“那是我自己随便写的两句诗,用甬港方言念的。”
“快念快念!”曹光标催促着。
苏晨于是念道:“天一阁落叶待扫,鳌柱山涛声依然。”
曹光标闭目品味了一会儿,赞叹道:“写得好,写出了甬港游子的心情,可惜只有半首,少了点韵味,小晨,下半首呢?”
苏晨回答:“其实我是写全了的,但昨晚只念了前半句,六爷就已经感动落泪,就没敢接着念。”
“哦?”几位长辈都催促道,“那还不快念出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
“既然各位长辈想听,那我就献丑了。”
苏晨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天一阁落叶待扫,鳌柱山涛声依然。
“河姆渡的先祖血脉,潜龙巷的忠诚与正直代代相传。”
“妙极了!”
“妙哉!‘河姆渡的先祖血脉,潜龙巷的忠诚与正直代代相传。’这才是真正的宁波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