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

    傅景川在帮她掖好被子时有动作有片刻停顿,似是是有话要说,但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哑声叮嘱了她声:“再睡会儿吧。”

    时漾轻“嗯”了声,闭上了眼,人并没有睡过去,傅景川也没走,只是拉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了下来。

    “傅景川。”隔了好一会儿,时漾轻声叫他名字,“对不起。”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漾也没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漫长的沉默在病房里蔓延,直到突然傅景川手机突然响起。

    他工作繁忙,有电话是常有的事。

    傅景川看了眼手机屏幕,对时漾说了声“我去接个电话”后,便拿着手机出去了,到门口才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时漾扭头看向病房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慢慢消失在光影中。

    “对不起。”时漾低声道歉,掀开被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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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川接完电话回到病房时,病房已经没了人,病号服和被子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上。

    床头柜子上有时漾留下的字条:“我走了,保重。”

    傅景川看着字条上的文字,想起离婚那天,他收到她的告别短信,他丢下一整个会议室的人,匆匆赶回家,等待他的也是这样满室空寂,以及没有她生活痕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