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行军床过来,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忙,和以前一样,和时漾交流不多。

    但吃饭也好,提醒吃药也好,或是做检查,找医生,傅景川每一个都亲力亲为,细心且周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似乎他们之间,不曾存在过离婚这个事。

    但傅景川做得坦然,时漾却没办法接受得坦然。

    “傅景川,你已经没有义务照顾我了,我们之间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第四天医生通知可以出院的时候,看着在一边和医生耐心沟通她的情况的傅景川,时漾在医生离开后,忍不住轻声问他。

    傅景川动作微微顿住,而后转身看时漾:“习惯吧。”

    时漾抿唇:“两年了,你的习惯还没改掉吗?”

    傅景川嘴角也微微抿起,再看向她时面容已经平静了下来:“时漾,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说放下就会放下。”

    时漾困惑看向他。

    傅景川:“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时漾,你不恨我,但有时候,我……”

    是恨你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转开了话题:“出院以后什么打算?”

    “我要回一趟苏黎世。”时漾说,“那天回来得匆忙,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好,得把那边的事处理妥当先。”

    傅景川点点头:“那工作的事呢?”

    时漾知道他问的是入职分公司和继续国风度假村项目的事。

    “要不,”时漾想了想,“我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