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漾还是依着傅景川的习惯,蹲下身把枕头整整齐齐地抻好褶皱放好,才合上柜门,而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傅景川正端着刚熬好的汤放在餐桌上。
他身上还穿着刚才那套去接她的白衬衫,袖子已经挽起,露出小半截小麦色的结实手臂,身上一半烟火气,一半商场精英气,但毫不相干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融合交汇,却意外地和谐和,勾人。
时漾不由朝傅景川看了眼。
他听到开门声也朝她看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他问,搁下手中的汤锅。
“没怎么睡得着,我觉得与其在床上躺着,不如起来走走。”时漾轻声说,走向他,“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坐下吃饭就好。”傅景川说,“刚好做好饭。”
说话间人已转身进了厨房,从橱柜取出两副碗筷。
时漾看饭菜都已端了出来,也就没上前,安静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傅景川端了碗筷出来,给她盛了碗汤,递给她,边对她说:
“你现在额头还伤着,医生建议还是以静养为主,一会儿你再去躺会儿吧。”
时漾轻轻点头:“嗯。”
傅景川:“一会儿晚饭后我有个跨国视频会议,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你一个人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