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的。

    其实现在傅景川要的,不过是她服个软。

    不是她不想服软,是服软以后还是会回到之前那种纠缠不清,他父母和她家人横亘其中半死不活的状态,他的爸爸依然会随时因为他一句维护她的话而气得爆血管,傅景川依然会被迫夹在她和他父母之间难做人。

    时漾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耗多久,又会耗成什么结果,但想到他为了维护她他爸因此气到脑出血的事,想到他因此而背负的痛苦,她就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吧。

    时漾在这样清明又胡乱的思考下又是几乎一夜未眠。

    接下来两天,时漾和傅景川依然和前两天一样,话题除了围绕瞳瞳,再无其他。

    到了公司时漾心情反而会好许多,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也不用想些有的没的,状态也很好。

    下午的时候,已经在霖市出差两天的曹美惠突然哭哭啼啼地给时漾打来了电话,项目她和谢禹辰搞不定,有个桥墩死活灌不进混凝土,还差点死了人,现在工人情绪有点重,都在闹着要走人,说这个项目邪门,不想干了,她安抚不下来,还有人闹着要捅到社交媒体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唐少宇也在,当下皱起了浓眉:

    “没道理啊?原来只是一些施工上的小问题而已,很好解决的,怎么过去监工两天还问题严重化了?”

    时漾也觉得不太对劲,她仔细想了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是什么深海工程怎么还能有灌不进混凝土的情况。

    “我过去看看吧。”时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