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回?”傅景川问。

    “可能要十点多吧。”时漾说,说话声伴着风声和脚步声,“我是真的有事要忙,你先回去照顾瞳瞳吧,她一个人在家估计会不习惯。”

    傅景川没有说话。

    时漾不由叫了他一声:“傅景川?”

    “时漾。”傅景川也叫了她一声,“刚才在地下车库,上官临临突然以沈妤名字拦住我,并故意露出那条手串,我只是刚好抬头看到手串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时漾静默了会儿,而后轻轻点头:“嗯。”

    “谢谢你愿意和我解释。”时漾说,声音轻软且是感激的。

    “以后再看到这种事,你可以直接过来的。”傅景川说。

    “我……”时漾声音停顿了下,“我当时只是觉得我过去好像不太合适。”

    毕竟那是沈妤,是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人。

    而傅景川当时的眼神反应又……

    她面对他们两个时,她总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而且是仗着孩子占的。

    所以她没有底气过去和沈妤宣誓主权,也没有这个必要。

    “没有所谓的不合适。”傅景川说,“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是合适的,也只有你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