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傅景川点点头。

    第二天时漾去上班时顺便收拾了行李箱一起带去公司,打算下午直接从公司去高铁站。

    瞳瞳醒来后没看到时漾,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忘了这个事,反而是因为没看到时漾哭闹着要找妈妈,高姐怎么哄都哄不停,不得已给时漾打了视频电话。

    时漾接到视频电话时已经在高铁上,高铁准备发车。

    她让高姐把电话给瞳瞳,试着安抚她。

    但向来听话的小丫头怎么都安抚不听,看时漾要挂电话,“妈妈”“妈妈”地哭喊得撕心裂肺,死命挣脱高姐抱她的手要去找妈妈。

    时漾出了那么多次差从没见瞳瞳这样舍不得她过,她以往都是乖巧懂事地和她说再见,并乖乖等她回来的,从没有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过。

    时漾眼泪都被她哭了出来,想不管不顾地放下工作,走下高铁,回去抱抱她,但理智又在她转身时拉扯住了她。

    瞳瞳越来越大,已经开始慢慢懂得离别的滋味,也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离别。

    她不可能每次孩子一哭就放下工作回去找孩子。

    她这片刻的犹豫里,高铁已经发车。

    缓缓驶出去的列车也断了她临时下车的可能。

    最终,时漾不得不让高姐打电话找傅景川,让傅景川来安抚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