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不得在恢复中。
那天,薄宴识告诉她说,有人花一个亿在寻找她的下落。
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只是觉得不可能,又隐隐觉得是可能的。
只是这种可能性并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兴奋感和欣喜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那个人会做出来的事。
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
只是隐约觉得,那是个刻板冷静、疏离冷漠但又极度负责任的好人。
是一个提起时,心里会酸酸涩涩难受的人。
时漾说不上来,就一种很隐约飘忽的感觉。
薄宴识说他打算用她和那个人交换码头。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甚至解释不清为什么,就是残存的肌肉记忆里,她并不想给他造成困扰。
就像薄宴识诱引般问她,“你就不想知道你在那个男人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吗?”时,她完全没有觉得有试探的必要,好像潜意识里早已知道了答案般。
而且拿一个码头去试探,这个赌注下太大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她并不想给他造成这样的困扰和损失。
她心里虽有酸涩难过之感,但并没有厌恶和怨恨的情绪。
甚至是,她一直是平静且平和的。
隐约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又隐隐觉得,自己像遗忘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