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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秀丽和时林也不由看向时飞。

    时林依然黑着张脸。

    丁秀丽已经担心开了口:“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一家人一起商量,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他什么时候扛过事了?”时林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除了净会给漾漾找事,什么时候扛过事了……”

    “你闭嘴!”

    丁秀丽一个冷脸下来,狠狠剐了时林一眼,“人都死多久了,没事你提她做什么?再说了,飞飞什么时候给那死丫头找过事了?”

    时林:“怎么没有?当初她在傅家过得好好的,你们非得三天两头去麻烦人家傅家,逼得她只能离婚……”

    丁秀丽:“她离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自己脾气倔不会讨婆婆老公欢心,明明是乌鸦飞上枝头不收敛着点还要装清高,才把自己作离婚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人家傅家可没在意我们要这三瓜俩枣的。”

    时林:“怎么不在意?娘家人三天两头上门讨要好处谁想要这样的穷亲戚……”

    “行了!都别吵了。”

    一直听着两人拌嘴的时飞暴喝了声。

    丁秀丽和时林瞬间霎静了下来。

    原本还吵闹的客餐厅也一下静谧无声。

    时飞黑着脸,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屋,把房门摔得“砰砰”作响。

    钟宁长叹了口气,忍不住看向时林和丁秀丽:“爸,妈,你们就不能各自少说两句吗?”

    “还不是他挑起的?”丁秀丽一提起这个就来了气,“自从那死丫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头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整得好像是我们害死了她一样。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她早八百年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还能活到现在……”

    “你闭嘴!”时林突然厉声喝了一声。

    但向来强势惯的丁秀丽又怎么会因为他发脾气就软下来的,她火气当下“蹭蹭”地往上冒,嗓音一声大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