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着急插话问道,人已经看向薄宴识,“你答应他不行吗?你一直待在西城不肯走,不就是要找回晚晚的吗?”

    薄宴识冷淡瞥了她一眼:“好啊,你一辈子别联系时漾,一辈子别见她,可以吗?”

    许秋蓝一愣,反应过来后马上反驳道:“凭什么啊,漾漾是我女儿,我凭什么不能见她?”

    薄宴识:“所以你管他什么条件?你都不能做到,凭什么来要求我做到?”

    傅景川不由看了薄宴识一眼。

    薄宴识显然是相当了解许秋蓝的,真真假假地给她举了个例子,又巧妙地将这个话题误导了开来。

    许秋蓝果然没把这个条件往自己身上套,只是咕哝着道:“那你看孰轻孰重自己掂量呗。”

    薄宴识嘴角嘲讽地勾了记,没再搭理她,黑眸已经重新看向傅景川,眼中的凌厉依旧,似乎在权衡傅景川话中的真实性。

    “我要看一眼她的近照。”薄宴识说。

    傅景川:“没有。”

    薄宴识再次忍不住冷淡勾了勾唇:“所以傅总拿什么来让我相信,你掌握了林晚初的行踪?”

    “这对薄总来说本身就是一场赌局,坐庄的人是我,要不要赌这一把,取决于薄总自己。”傅景川说,人依然是平静的,“赌赢了,我相信以薄总的能耐,在这个城市找一个人不算难事。”

    薄宴识:“所以一直以来,是傅总在干扰我找人?”

    傅景川:“我只不过是把薄总做过的事给薄总重现一遍。”

    薄宴识:“是我救的时漾。”

    傅景川:“薄总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救过林小姐?”

    薄宴识皱眉:“她怎么了?”

    傅景川:“薄总这个问题超纲了。”

    薄宴识眼神冷了冷。

    时漾在这时拿着充电宝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餐桌前的剑拔弩张。

    “怎么了?”

    时漾担心问道,看了看傅景川和薄宴识,又看向许秋蓝。

    许秋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太想说林晚初的事,只能着急回她道:“我也不知道,聊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掐起来了。”

    又对时漾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