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你快过来劝劝。”

    时漾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傅景川平静的俊脸上定了定,又移向目光微冷的薄宴识。

    薄宴识已经看向她:“时漾,林晚初在哪儿?”

    时漾心里猛地一“咯噔”,不知道好端端的薄宴识怎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林晚初身上,而且还问得一针见血。

    她刚刚在楼下送走的林晚初,目送她开车离去后才回的包厢。

    未及她看向傅景川以眼神询问,傅景川已经替她挡了下来。

    “你不用问她,她不可能知道林晚初的行踪。”傅景川说,嗓音很淡,“薄宴识,我们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坐到谈判桌上,虽然所求各不同,但核心诉求是一致的。你需要将你的事业版图拓展到国内市场,我需要将辉辰的事业版图延伸到海运领域,刚好这两个都是我们的核心优势,所以与其竞争,不如合作。”

    薄宴识:“我从来就不介意和傅总合作。但薄氏集团在国内发展必须有一个据点。”

    傅景川:“那恐怕要让薄总失望了。码头我们依然可以合作,但主控权在我。”

    薄宴识瞥了眼时漾:“傅总不在意时小姐了吗?”

    “这不冲突。”傅景川说,看向薄宴识,“薄总,除非彻底放弃林小姐,否则你已经彻底失去了和我谈判的筹码。”

    薄宴识看着他不语。

    傅景川也不催他。

    “薄总可以再多考虑几天,时间还很长,我们不着急。”傅景川说,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名片,指尖夹着递向他,“傅总考虑清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薄宴识瞥了眼他指尖夹着的名片,视线缓缓落在傅景川脸上,没有说话。

    傅景川转身把名片压在了旁边的桌上,看向薄宴识:“我期待薄总的电话。”

    说完,拉过时漾,头也不回地带着她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