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不过说来,老天这样对待易哥儿,也自有它的用意。易哥儿若是身体好好的,以老三家的娘家势力,养大了心思,想争一争,只怕侯府就乱了。”
“他伤了身子,也好——”最后两个字轻如呢喃,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可傅山是什么人,自然没逃脱他的耳朵。
他耳朵动了动,垂下了眼睑,装作没听到这话。
老侯爷停顿了一会,才又道:“不过也正是如此,他对简哥儿才最没有威胁,能一辈子辅助简哥儿,兄弟齐心,这侯府基业还能再延续两代呢!”
傅山听了这话,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去没说话。
老侯爷想了想:“既然他们要查,就让他们去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真查出点什么来!你让人盯着就是了!”
傅山连忙领命:“是!”
又等待了片刻,见老侯爷没有吩咐了,傅山才悄然退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后头看了一眼,傅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心底一阵阵发寒。
傅知易自然不知道此刻老侯爷和傅山的这番话。
他跟路蓁蓁已经洗漱完毕,换了家常衣裳。
借着还没有完全散去的一点微末酒意,傅知易正在痴缠路蓁蓁呢。
因着两人头发都还没彻底干透,还不能上床。
都靠在榻上闲聊。
傅知易枕着路蓁蓁的大腿,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头还努力往路蓁蓁腹部拱。
热乎乎的气息扑在路蓁蓁的肚子上,让她有些不自在,想要挣脱。
可傅知易那双手牢牢的钳制住她的腰,扭了半天也没挣脱开。
索性摆烂的将傅知易的头发报复性的揉成了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