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在家温你的书吧!我倒是要看看,凭借你自己的本事,你能挣出个什么名堂来!”
一面就喊人进来:“吩咐下去,从今日起,不准四爷出门!这几个月的开销也给停了!不准他在帐房支取银子,让他老老实实在家温书!”
“是——”被叫进来的人,一脸无措的站在祖父两人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了?家里有这样大的喜事,怎么四爷还惹老侯爷动了气?
傅知易脸色平静,并无半点被责罚的恼怒,反而拱手:“既然祖父如此吩咐了,那孙儿这就回去温书去,告辞!”
老侯爷心里那个难受,感觉一拳打出去,打在棉花上了。
心里那个憋屈啊!
要是傅知易跟他横鼻子竖眉毛的闹起来,他也许还好受些。
可这么平静的接受,反而让他膈应得慌。
眼睁睁的看着傅知易平静的走了出去,直到看不见了。
这才颓然的坐了下来,怅然若失。
被叫进来的那个长随,小心的问了一句:“侯爷,真的要不准四爷出门,不许他在帐房支取银子吗?”
老侯爷顺手操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怎么?我说的话都不好使了?还要再重复一遍?”
长随立刻麻溜的点头:“小的立刻就吩咐门子和账房去——”
说着拔腿就溜了。
剩下老侯爷看着这屋里一地的狼藉,捂住了脸。
等路蓁蓁从老太太那里搜刮了一大堆压箱底的宝贝,回到听涛居后,迎接她的就是傅知易,和傅知易被禁足的消息。
饶是路蓁蓁脑子转得快,也跟不上这个发展啊?
这是闹哪样啊?
将手里的东西丢给几个丫头,让她们去登记造册去。
然后又让人上了点心和茶水,路蓁蓁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吧,说说到底怎么了?”
傅知易顺从的走到路蓁蓁身边坐下,一直挺着的肩膀和腰,一下子就塌了下来。
将路蓁蓁搂在怀里,脑袋搭在路蓁蓁的肩膀上,缓声的将方才跟老侯爷的交锋一字一句的又学了一遍。
路蓁蓁开始还被老侯爷的无耻给气乐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