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司徒擎,谢元棠想到白日里司徒砚当着他的面说的那些话,不由问他:“夫君,你真的不想当皇帝吗?”
“我?怎么当?”
司徒砚眨眨眼,松弛地趴在谢元棠的桌子旁边,嘟囔道:“我是傻子啊,难道要当个傻皇帝,领着整个玄昭一块儿当傻子吗?”
“不许说自己是傻子。”
谢元棠没好气地敲了他额头一下,皱眉道:“那就奇怪了啊,你不想当皇帝,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当不了,也不想当,那为什么还有人要杀你?”
这就是谢元棠一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司徒砚论背后的家族势力,言家就一个言关清在朝,就算他能得司徒擎几分偏爱,一个傻子又能成什么大器?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总有人针对他?又是下毒又是刺杀的。
如果那些人是忌讳她背后的冷家,那也应该在她冲喜以后,再冷家有所表示之后再动手,可实际上针对司徒砚的暗杀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断过。
这不是很奇怪吗?
谁那么有病,放着太子和司徒冉他们几个强有力的对手不杀,偏偏来杀一个傻子?
这个问题谢元棠已经想了许久,怎么都想不通。
此刻她再次问起,司徒砚想了想,反手指着自己的脸:“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
谢元棠:“……”
司徒砚一本正经地道:“他们不都说红颜祸水吗?我娘也长得美,她也死了啊。”
谢元棠倏地愣住。
她好像从来没有深究过她那个婆婆言意澜的过去和死亡。
难道说司徒砚会遭遇这么多的暗杀,跟言意澜有关系?
谢元棠小手托着腮皱眉沉思。
言意澜这个名字,在整个玄昭国都很神秘。
哪怕她上回和司徒砚回老宅,已经缠着言尚讲了许多言意澜的事,可仔细想来,言尚讲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趣事,真正关于言意澜是如何入宫,如何死亡的,他却没说太多。
而言关清的态度就更奇怪了,他过去表现得很不在意司徒砚,仿佛对言意澜这个妹妹,司徒砚这个外甥可有可无,可他又在能抓住机会的时候,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