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事情再发展下去不可收拾。
司徒擎亲自走下来搀扶住姜太后,同时瞪了眼司徒砚和谢元棠:“胡闹也要有个度,给朕退下,再闹就还回去给朕禁足思过。”
这话一出,谢元棠和司徒砚同时抬头,四眼发光。
又可以禁足了?
还能有这好事?
那巴不得立刻滚出去禁足的小模样,司徒擎多看一眼都眼睛疼,挥挥手道:“滚滚滚,回去吃你们的饭去!”
谢元棠知道他是在为他们俩解围,当下道完谢,拉着司徒砚滑溜地就退下了。
等姜太后缓过气时,两人已经坐回了位子上。
司徒擎扶着姜太后,压低声音道:
“母后,您身体不适,儿子先送您回去歇息,让太医帮您诊治一下吧。”
姜太后看他一眼。
到底是上一届的宫斗王者,哪怕如今成了个糟老太太,也依然是个狠人!
只见她拿过嬷嬷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定道:“皇帝真孝顺,这会儿才想起来问哀家,放心吧,哀家无碍。”
司徒擎仿佛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微笑点头:“那就好。”
姜太后冷冷一哼,由着他扶着自己回座位,讥道:“怎么,皇帝怕哀家责罚你的好儿子?”
司徒擎:“这个真不是……”朕是怕你被他们当场气死。
姜太后白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两口,压下嘴里的血腥,顺便掩唇戴回自己的假牙。
众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只当自己聋了瞎了。
只有俪妃好奇地瞥了两眼,被司徒擎给瞪了。
“谢元棠,司徒砚。”
姜太后又恢复了那个高傲的小老太,冷声道:“方才你二人虽有错在先,但哀家既说了不责罚你们,今日便恕你们无罪。”
司徒砚眨了眨眼,小声嘀咕:“怎么还我们有罪了?明明是她非要我们表演的。”
谢元棠歪了歪头,无奈地摊摊小手:“就算你那个节目惹她生气,但我的凭空变物多精彩啊,恕罪恕你一个人就好了,怎么还捎带上我了嘞?”
司徒煦:“……”可不是,当场送太后一朵菊花,谁能有你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