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钱够花。”
众人:“……”同情不了一点!
“嘶!我忽然想起来,以前有个姓金的江南首富,曾一度和京城首富佛音阁齐名,说是那家人财运出奇的好,买个荒地结果挖出了前朝秘宝,行个船又打捞了水下沉金,就是命短,几代人下来都没活过三十的,后来为了子孙能长寿,金家把家产都捐了,该不会……”
哮喘的嘿嘿一笑:“捐了一半,剩下的还够花。”
众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咦?”哮喘的挠挠头发,“我没说过我名字吗?在下金百岁。”
正说着话呢,金百岁忽然脸色一变:“卧槽不好,我好像要发病了。”
“你不是带药了吗?”
“那是治哮喘的,我这会儿心脏病犯了。”
众人急忙给他让路,这一挤一推,不知道踩到了谁,连带着好几个人摔倒了一块儿,金百岁也倒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哎我去!谁啊这么死沉!”
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本来正要关门回家的谢元棠和司徒砚脚步一顿,齐齐望过来。
被金百岁压在底下的孙逢必急赤白脸地吼:“不是,你先起来啊!”
金百岁:“我要是能起来会不起吗?你别动我,再动我要是死了,别怪我家里三个管家讹你啊!”
孙逢必:“靠!谁家里还没个管家了!你知道我谁吗你就敢讹!”
正嚷嚷着,谢元棠笑嘻嘻凑过来:“必姥爷~好久不见呀!”
孙逢必涨红了一张脸,看看谢元棠又看看司徒砚,结结巴巴道:“那什么,我就路……路过……”
司徒砚朝言墨使了个眼色,言墨立刻上前将金百岁扶了起来。
谢元棠看他一眼,她对金百岁没印象,但对“哮喘的”印象深刻,此刻见他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想了想递给言墨一颗药:“喂他吃下,扶他进去歇歇。”
“是。”
言墨喂金百岁吃了药,又扶他进府。
另一边孙逢必踉踉跄跄站起来,脸色有点扭曲。
司徒砚看看他:“你又是怎么了?”
孙逢必尴尬死了,红着脸道:“刚才那孙子砸我一下,脚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