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那背后之人到底是如何动手的?又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刺杀太后,还将罪名扣在谢元棠一个九岁的女孩头上?”
司徒擎冷哼:“你想不通?朕告诉你,因为沧雀公主即将到来,朕有心废储却迟迟不动手,有人等不及了,所以要逼着朕尽早决断,而太后便是废储路上最强的拦路虎。”
“至于为何要甩锅给谢元棠,那是因为砚儿恢复了,朕又一向对他们俩关注多些,便引得有人胡乱猜疑,觉得朕会立老五为太子,所以才要提前解决这个隐患。”
“至于如何动手,那就再简单不过了,让人发疯的毒药,有些人不是多得很吗?”
他说罢,目光阴沉地盯着司徒煦:“煦儿,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司徒煦震惊抬眸,和司徒擎目光相对一瞬,又慌忙低下头道:“儿臣不知,更不敢乱猜。”
司徒擎冷笑一声:“是不敢猜,还是不敢说?”
司徒煦低头,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儿臣都不敢。”
看着最小的儿子,司徒擎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你下去吧。”
顿了顿又道:“告诉你母妃和凤儿,最近不要乱跑知道吗?”
“是,儿臣遵旨。”
司徒煦恭敬行礼告退,直到出了门走出老远,才敢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他抬头望了眼苍色的天空,自嘲一笑道:“这下,小爷真是上了贼船了。”
明明说好了只是留条后路,却原来他心里早就做了决定。
——
五皇子府。
御医来过开了药方才离开。
司徒砚在旁边听着白芙的话,点了点头道:“行了,下去吧,药熬了晚上再喝。”
谢元棠仰头枕在他腿上,眨了眨眼问:“何必多此一举?白浪留了证据,反正查不到我身上。”
她鼻血早就止住了,只是小脸还有些苍白,司徒砚帮她揉着手上的穴位,一边道:“父皇或许不会查,但他心里会留下疑心的种子,让白芙跑这一趟,便是拔了他这颗疑心的种子。”
谢元棠笑嘻嘻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老六会帮咱们说话?万一他不说呢?”
司徒砚桃花眼闪过一抹精光,薄唇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