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往动脉注射腐……腐字咋写来着?算了,画个圈好了。”
“酵清素……酵……再画个圈。”
学渣白狗做了一晚上的作业,天快亮时一看卷面——一页上面几十个圈儿,都快比字还多了!
白浪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忧伤地叹了口气。
算了,回去找学霸看看吧。
白浪满心以为自己回去会受到厚待,毕竟他可是挖空了自己的记忆才写了这么一分答卷出来。
白狗一路哼着小调,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去找谢元棠要奖励。
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了司徒煦,还有被他绑过来的孙逢必。
白浪:“……”他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吗?
谢元棠大早上被喊起来,这会儿才刚听司徒煦讲完整个故事。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孙逢必:“必姥爷,看不出来你玩得挺花啊!”
说完看向司徒砚,司徒砚立刻摆手跟这厮划清界限:“我以前没听他说过这些,也没看过这一本,真的!”
孙逢必叫屈:“我也没有玩好吧,你们别说的我好像脏了似的,我就是……看看而已。”
他越说越伤心:“那人家平日里压力大嘛~在学堂被夫子训,在家被父兄训,还要安慰总是哭的娘,那我总要找点爱好吧。”
谢元棠听得连连点头:“很有道理,所以你把话本借给三妹妹的原因是?”
孙逢必:“……那我那么怂一个人,人家公主要看,我还敢说不吗?”
司徒煦冷笑:“那本皇子现在打断你的腿,你也肯定不会说‘不’了对吧。”
孙逢必:“……”
谢元棠小手一挥,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些都是小事。”
孙逢必抬头,司徒煦蹙眉:“这还小事?那什么是大事?你说什么是大事!”
谢元棠走到两人跟前,一迈脚站在椅子上,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合同的事是大事啊!”
她双手叉着腰,瞪着孙逢必奶凶奶凶道:“必姥爷,你怎么可以教三妹妹看合同?你教会了她,我以后还怎么坑她钱?”
孙逢必:“……”
司徒煦脸都黑了,一旁的白浪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