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很紧张了。”
我对着宋义的背影,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人真是有病。
这是我给宋义的第一个标签。
飞机上,我坐在窗边生闷气,宋义坐在过道边闭目养神,林浩坐在中间愁眉苦脸。
我想起登机前,陆振阳发给我的视频还没来得及看,便拿出手机观看,仅看了一眼就红了眼圈。
两只悬吊的铁钩,从陆梓锡腋下穿过。铁钩上瘦弱的身体,浸泡在水牢中,水面没过他的胸膛。特写镜头下,陆梓锡的腋下已被铁钩磨烂。伤口浸泡得泛白,明显还有蠕动的蛆虫。
往日神采奕奕的学霸弟弟,如今已是面无血色,形容枯槁。
我的泪水无声滑落,虽然知道这是陆振阳,怕我中途改变主意不去缅北,给我打的预防针。但陆梓锡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也出乎了我的预料。
不是都给绑匪打了一千万吗,他们怎么还要这样折磨人?
绑匪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林浩以为是宋义的话惹得我落泪,连忙翻出纸巾递给我。
“陆小姐,宋义也是为你好,缅北真的不是好地方。再说你后妈……哎哟……”
一声变调的怪叫,林浩面部扭曲,连忙收住话头。
不用看也知道,是宋义制止了大嘴巴林浩。
想来是合同里的附加条款,陆振阳应该特意备注了保密。
还有以邱梅的性格,至少也要再打两遍电话,叮嘱他们不能随意泄露给别人。
“唉!”林浩叹气,“陆小姐,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宋义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目视前方,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林浩为了活跃气氛,时不时地跟宋义说上两句话,也都被宋义不咸不淡地敷衍了。
我心中冷哼,宋义估计是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对谁都是这幅欠揍样。
保镖都是一样的货色,只认钱不认人。即使是镶了金边的金牌保镖,属性也和绑匪没有什么区别?
我擦干眼泪看向窗外,回想起儿时往事。
那时我刚上小学,妈妈重病住院还未离世。父亲就带着邱梅和他们刚满一岁的儿子陆梓锡,回到别墅。
从此,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