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拖我们小组的后腿。”
我们小组里,一个瘦得像是竹竿似的高个女孩,趾高气扬地对我大声嚷嚷。
临了,她还骂我了一句,“垃圾!”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你说谁是垃圾?”
“就是你,你就是下等猪!”
竹竿女更加嚣张了。
“你有病吗?他们骂我们是猪仔也就算了,你和我一样是被骗来的,还这样说?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
我恼火的回怼。
“下等猪!垃圾!废物!拖我们后腿,你就等着被拉到军队去吃枪儿子吧!
不,你看着细皮嫩肉,应该更适合去给那些老变态当性奴!”
“性奴,你才是性奴,你全家都是性奴!”
我急了,被打手欺负也就算了,你一个瘦肌麻杆的纸片人,又算是哪颗葱啊?
在我俩剑拔弩张的时候,班长隔着老远喊道:“下班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工作呢。有这个劲,往工作上使不好吗?”
组长杨红也劝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小组就是小家庭,家丑不可外扬。不要在工作区吵,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到宿舍关上门说!”
高个子女孩被组长推着往前走,还愤愤不平地在我前面嘀嘀咕咕,大部分都是骂我的话。
我气不过道:“废物才喜欢小声咒骂别人!”
“谁是废物谁心里清楚,就你这样的,就应该去当扶手女,当性奴!”她转回头凶狠地瞪着我。
扶手女是我人生的污点,虽然我没被怎么样,但也是我心里的痛。
我怎可能任由她骂我,自然也不会有好话回她!
我们俩就这样,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回了宿舍。
进了宿舍,我突然感觉到,我们小组的所有人,看着我的目光都变得极不友善。
我拿上洗漱用品,去卫生间洗漱。等我洗漱完,爬上床铺躺好的时候,宿舍里除了我,其他五个组员聚在一起,不知道小声地商量什么。
他们时不时地瞄我一眼,好像是跟我有关的事情。
大概五六分钟后,组长杨红轻轻咳嗽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