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就把她压倒在地。然后坐在她的身上,开始左右开工,扇她嘴巴子。
“你这个浑蛋,你不是失误吗?
我现在也失误了,对不起,失误打了你!
但我还没把你打成猪头,还得不停失误!”
我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不停地挥动双手扇打。
开始还有组员上来拉我,让我别过分。要是吵到其他人,被主管知道了,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我正在宣泄着心中的怒火,根本听不进去。
直到杨红被我真的打成了猪头三。她满脸是血,把其他人都吓坏了,谁也不敢再靠近我。
此刻,我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魔鬼。
“小陆!不,姐,姐我错了!
求你别打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我们就是想给你点教训,让你积极工作。我们在再不敢了,姐,别打了!
呜呜呜……”
杨红大哭,声音越来越大。
我们宿舍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外面的打手。
看到我坐在杨红身上,把她打得满脸是血,还在不停手地扇她嘴巴子。
打手上来,就给了我两电棍。
“敢打架,不想活了吗?”
其中一个打手大声训斥着。
我红着眼睛看着杨红,还想冲过去打她。这个阴险小人,和邱梅一样。
打手看我还没完没了,又给了我来了一电棍。
我的身体麻木抽搐,人立即就老实了。
最终,我们组的所有成员,大半夜的,被带到了主管办公室。
主管坐在自己高大的办公椅上,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头朝天,半眯着眼睛是睡非睡的样子。
办公桌的另一边,放着燃烧的酒精灯、吸管和锡纸。
很显然,这大半夜的,主管正在享受着吸上两口的飘飘欲仙。
在金三角,很多人都好这一口。
这里的老百姓家家户户种罂粟,很多工厂专门加工这些东西。
这里的人吸这东西,就跟国内吸烟似的,见怪不怪。
我们几个人,全都被按在地上跪着,低着头谁都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