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不给丈母娘治病,以后还怎么当人家女婿。
就这样,在我反复的试探下,第一刀切了老头五万块。
其实我要是狠心点,可以切得更多。老头本来说要给我转八万的,但我心软了,说五万就够。
我没想到,我的一时心软,让那老头感动不已,说我是会过日子不贪心的人。
没多久,五万块到账,
当我把这五万块报给班长的时候,班长把我请到前面,笑得跟吃了蜜糖一样。当着全班的面,夸我不愧是督导亲自花钱买来的精英,才好好干了两天,就能开出五万块的单子。
我是我们班一大清早,开单的第一人。
我特地留意了一下班长的反应,她虽然很高兴,但时刻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
工作区里的杨红几人蒙了,他们笃定只要他们几个不帮我,我是不会轻易开出单子来的,本来都是等着看我笑话的。
尤其是那个竹竿儿,她看着我的样子,咬牙切齿。
我和班长在前面,还在为开单成功高兴,刘冬那一组却出事儿了。
有人趁这个时候,给家里人打电话了,对家人发出了求救信号。
园区内所有对外电话,都是被人监听的。
通常情况下,没有人敢乱说话,更不敢传递求救消息。
我坐到座位上还没有两分钟,赵主管亲自带着打手来了。
他径直走到那人跟前,猛地拽起那人头发。那人在自己的尖叫声和求饶声中,被硬生生地拽走了。
赵主管走之前,还特意借着告诉班长的语调,警告大家,“这个人,以后不会存在了!”
片刻后,隔壁小黑屋里,就传来了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鬼哭狼嚎的求救声。
从这天起,那个小伙子,我是再也没有见过。
据说,他的腿被打断了,吊在广场上暴晒了两天。
再后来,又卖到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