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知道陈冰是怕孩子搞得满屋子臭味,不想给我们再添麻烦。
刘冬本来没太在乎,要和陈冰一起回去看看,但还是被我拦住了。
人都是有自尊的,既然陈冰都跟我们这么说了,我们就尊重的他的意思。
我跟刘冬说,咱们在楼下溜达溜达,吹吹风,散散心也好。
刘冬说,刚好他要去买包烟,让我陪他一起去。
我问刘冬,“你小子还剩下多少钱?”
刘冬苦笑,“就特么剩下不到八百了!”
在园区里,一万块钱,真的用不了太久。
我和刘冬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一楼,路过之前陈冰儿子被关在狗笼子里的房间。听到这房间的隔壁,传来一阵嘶嘶的声音。
这声音特别奇怪,大晚上的,听起来十分瘆人。
这声音引起了刘冬的好奇心,他拉着我凑近。
透过门上的小窗口,我看到了极其恐怖的画面。
房间里面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斜眼女孩。
此刻的斜眼女孩,一条胳膊已经没有了,舌头也被剪掉了。她像是一只狗一样,脖子上拴着胳膊粗的铁链子。
斜眼女孩急得又蹦又跳,刚才嘶嘶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多看,拽着刘冬迅速离开。
走远了,我问刘冬。
“你不是说做成花瓶要被截取四肢吗?
她这个样子也不像啊?”
刘冬摇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干这个活儿,不可能一下就都截取了。那样正常人是受不了的,得要一点一点卸掉。
今天卸条胳膊,让她缓缓,等到伤口恢复结痂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卸另一条胳膊。
这样一点一点地来,才能让人活着,做到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