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怎么说?”
我们俩配合地问道。
“她竟然还敢告诉我们老大,他现在已经是赵老大的女人了。她说她是个黄花大闺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老大,老大得对她负责。她还说自己漂亮,配得上老大,愿意以后给赵老大当媳妇。
不过,她现在没别的要求,就让赵老大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宿舍。
赵老大差被气的直翻白眼,告诉我们,必须让她当花瓶!”
刘一刀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人啊,总得有点自知之明吧!
你说就这种长相的女人,是谁给她的迷之自信?
这下好了,把自己给玩成花瓶了!”
我们一听,真不知道这个斜眼女是咋想的?
刘一刀抽完烟往前走了两步,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我们说。
“我们一会要接待几个贵宾,你们俩没事儿,就赶紧回去睡觉。
等会别碰到赵老大出来,这两天老大心情不好,看到你们瞎晃悠,再揍你们一顿,犯不着!”
“贵宾,啥贵宾啊?”
我小心翼翼地问。
“哦!就是几个泰国来的医生,今晚咱们公司,有两个人要被摘零件!”
我和刘冬对视一眼,都明白刘一刀口中的摘零件就是割腰子!
一来缅北,我们听到最多的词儿就是割腰子。尤其是进入诈骗园区后,几乎每天都有人在我们耳边,用割腰子来刺激我们出单。
刚来园区的时候,我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床上,看着手术刀在我的身上划动,总能吓出一身冷汗来。
但是园区里真正有谁被割腰子了,是怎么割的,我还真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刘一刀说的话,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虽然心里很好奇,但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是我们出现的时候,就跟着刘冬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们发现宿舍已经被陈冰打扫得干干净净。
仔细一闻,空气中还是有股臭味儿。估计这不听话的小崽子,又没少干坏事儿。
但我和刘冬谁都不会去问,我们过去跟,被陈冰洗刷干净,只穿着小裤衩的小崽子,玩闹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