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被他们搞成了这幅模样?”
我忍不住问道。
“没有臣服王老五,没有满足他王老五的变态需求呗!
这算啥?
你看着,明天我还有更大的罪受。”
她吸着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都这样了,不行就低个头,在这里活着最重要!”
我劝道。
“不!我们不一样!”
“你都这模样了,还跟我有什么两样?
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高管呢?
给谁看啊?”
我有些恼火。
“不!你不理解,我们就是不一样的!”
“对对对,不一样,就你清高,就你了不起!”
我懒得跟她掰扯,转身离开篮球架。
第二天一早,我们终于看到了陈冰。
三天没见,陈冰明显瘦了一大圈,头发也白了不少。
我和刘冬看着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听说过有人因为伤心过度,一夜白头,但从未见过。这次,我们是亲眼所见了。
陈冰看到我和刘冬的时候,没有说话。她朝我们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擦肩而过。
陈冰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格外孤独。不说话,一句也不说。
我们跟着她去食堂吃饭,她不说话。
吃饭时,刘冬跟她说骗人的方法,她也不说话。
我和刘冬主动跟她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不说话。
没办法,我俩只能放弃。
失子之痛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难以承受,她的伤口,只能靠她自己尽力抚平。我们这些外人,真的是无能为力。
吃完早饭,我们回到工作区,例行早会,进入工作。
我看着电脑上的聊天窗口,心中悲叹。我知道,心存善念在这个地方是活不了的。想要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不受屈辱,就得适当地好好干。
总不能一直矫情,每次都让刘冬帮我出单。
帮一两次是情分,要是时间久了,不说刘冬会心中不满,我自己也觉得太过分。
于是,我开始认真跟对话框里的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