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缝合伤口的医生吧?”
“整容技术哪家强,东南亚地区找泰国!”
刘冬探进一颗狗头,插嘴道。
不愧是山东人,广告词都是山东味的。
刘冬笑呵呵地走进房间。
“陈冰姐,我支持你做修复手术。女人的容颜不说要有多艳丽,但至少是正常的。
其实你脸上的伤只是有些吓人,但额头上的大字是必须得除去的!
总不能顶着这三个屈辱的大字,以后和人见面吧!
要是在园区里出不来也就算了,现在咱们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少不了抛头露面。”
“我和你们想的刚好相反,有了这些标志性的伤痕,咱们组建队伍对付园区,那不是活招牌吗?”
陈冰想的也没错,但我们更想她能正常地面对生活。
“陈冰姐,咱们身上不缺活招牌。你看看我的两只脚,没剩下几根脚指头了,这是猪仔们普遍经历的遭遇。
以后我就穿凉鞋了,让他们时刻看着,给咱们当活招牌。
断指比你和陆梓萱头上的大字,更能让他们感同身受。”
在我和刘冬的合力劝说下,陈冰总算是心甘情愿的,同意接受修复手术。
我们住在了吉布和吉琳的家里,这两天我和陈冰都很谨慎,枪不离身,窝在房间里不出门。
原本胆小怕事儿的刘冬,却一反常态,天天跟在吉布屁股后面。
吉布忙着给村民办丧事儿,他一个外乡人也跟着去参合,跟着人家哭,跟着人家回忆过去,还跟着人家上香、烧纸。
吉布去制毒作坊检查,他也有胆子去看了,一点不怕被抓进去当小白鼠!
刘冬的表现很奇怪,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我和陈冰提醒过刘冬,不要到处乱跑,他却不当回事儿,说跟着吉布老大啥事儿都不会有。
说了两次刘冬不听,我们也不再管他了,腿长在他身上,我们也管不了。如果真出了事儿,那也是刘冬自找的,赖不到我们。
第三天,吉琳带着两名泰国医生,来到我们房间。
医生拿来简易手术器具,把房间的床铺周围消毒,开始给陈冰做手术。
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