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去儿子的痛苦中走出来了?
她要是觉得再要个孩子,是对死去儿子的不尊重怎么办?
“我哥那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还没走进陈冰姐的心里去,怎么就想着让人家给他生孩子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要走进陈冰姐的心里去,那可难了!
受过伤的女人,哪能那么轻易再接受别人?
陈冰姐又不是恋爱脑!”
我们聊到大半夜,吉琳深深睡去。我却睡不着了,想到了陈冰姐以前的孩子,又想到了以前的刘冬。
我拿起刘冬的随身听,戴上耳机,听起里面的音乐。
《故乡的云》是无数游子的梦,尤其是我们这些,被特殊渠道骗来缅北的人。
在外面上学或打工,不论多久,都不想回家。
但现在,心境可和上学打工的人不一样,时时刻刻都想回去。
歌曲一首接一首在我耳畔响起,我枕着思念的旋律,准备进入梦乡。
可是……
可是,就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也是一首我熟悉的歌曲放了一半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
随即,是刘冬的声音传来。
我猛地睁大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刘冬亲自录下一段话,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说一些特殊的内容。
起初只是简单的寒暄,回忆过往。
后面,他说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我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把声音往回倒,再听一遍。
我连续听了三四遍,整个人都蒙了!
十万个为什么,在头顶上出现。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如刘冬所说,那这个小胖子刘冬,也太牛了,简直就是神牛!
我睡不着了,起身下地去找水喝。
此刻的我,激动的口干舌燥。
我刚到一楼,就看到陈冰和猛熊、蚂蚱、刺猬四个人,在打扑克。
看我下来,陈冰问我。
“你怎么还不睡?”
“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这么有精神起来打扑克?”
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