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坚决不要。
陈冰也挺生气,不过那个小兄弟的确不是故意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次就给他下了个严重警告,明天罚他在后山多跑两圈。
这些猪仔里,男人都是被卖到渔场当苦力的。女人听说是,要送到什么灰哥的会所当扶手女。
那个什么灰哥,我们都不认识,以前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十名男猪仔里,有五个人的锁骨有窟窿。看样子,应该是曾经被铁链子锁过。
我们详细地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曾经都受过一种刑罚,叫做站墙。
就是让人靠在墙面站着,把他们左右两侧的锁骨,锁在墙面上焊接的超短铁链上。
他们只能贴墙站着,动弹不得,吃喝拉撒只能用一个姿势解决。
不要以为这个惩罚简单,要是让你站一天你还能硬撑,要是让你站一个月,你就得成石雕。
这种折磨是软折磨,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时间一长了,人的血液循环就会出现问题,脚开始浮肿。
最后,人死的时候,脸白得像张白纸,毫无血色。
还是老规矩,每个人十万块,想自由的拿来钱。
虽然这些人,是我们抢来的,但我们也是出功出力,才把他们弄来的。
在我这里,猪仔都是一个价,给钱放人,没钱做工。
这批猪仔里,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还对我嗤之以鼻。
他们其中有个愣头青,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有视死如归的气魄。
但有个人是相信我的,这个人我们认识。
他是我们以前公司的老员工,那时桦姐成为我们新班级的班长,他就是那时来新班级的,以前跟竹竿是一组的。
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知道彼此是一个班的。
他对我们很恭敬,讨好道。
“这不是陆姐吗?
还有陈冰姐!
来哥也在啊?
原来是你们啊!
我竟然还能见到你们?
是我,我是臭蛋啊!”
他怕我们认不出来自己,